沈舟横闻言眼神冷淡了下来,这种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就扭转过来的,今儿主要也不是说这个了,“还有什么想法吗?”
“有啊!这钱攒着给俺儿子娶媳妇儿。”
沈舟横脸上缓缓绽放出笑容道,“我很高兴你们的想法都挺实际的,没有想着去花天酒地,吃喝嫖赌去了。”
“这都挣的辛苦钱,哪儿舍得呀!”秦老五闻言立马说道,看着自家三侄子道,“你们要是敢拿着这钱给老子逛妓院,去赌钱,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五叔,说啥呢?”秦家三根柱这脸刷的一下红的,感觉这脸上都冒热气了。
“说到赌钱,我这有骰子,这雪下的,咱们也玩玩儿呗!”沈舟横从袖笼里拿出三个骰子道。
“沈大人,这才不让他们赌钱,您怎么就拿骰子出来了。”秦老五盯着骰子苦笑一声道。
“玩儿玩儿呗!”沈舟横抬眼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谁去拿个碗来。”
“俺去。”秦三柱飞奔到灶上,转眼拿了两个粗陶碗过来,一大一小,递给了沈舟横道,“沈大人。”
“这投骰子,比大小。”沈舟横叮叮当当的将三个骰子扔进了粗陶碗里,“这输赢怎么也得有个说法。”
“钱俺可没有,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秦立柱闻言立马说道。
“咱不赌钱。”沈舟横眉眼含笑地看他们说道,“赌什么呢?”眼波微微流转,忽然眼前一亮道,“有了,这输家给大家伙儿洗臭袜子。为期十天。”
“好耶!”大家伙纷纷点头道。
“那要是县太爷输了呢!”秦三柱小声地说道。
“三柱,说什么呢?”秦老五捶着他的后背道,“沈大人输了,你来洗。”
“五叔?”秦三柱眼睛瞪的如铜铃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咋了,有意见。”秦老五板着脸看着他说道。
“没意见。”秦三柱缩着脖子摄于秦老五的淫威懦懦地说道。
“哎!老五,一视同仁,一视同仁,说的我好像必输似的。”沈舟横将小碗扣在大的粗陶碗上,开始摇骰子。
骰子碰着粗陶碗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沈舟横手法粗糙的摇了一会儿啪的一下放在木墩上,“来来来!买定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