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耕,他呀一出去就是一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你咋知道的?”沈舟横闻言诧异地问道,耳听着前衙传来的嘈杂声,“听见的。”
“对!想不听见都难。”齐夭夭捏了捏自己的耳朵道。
“你跟程缂谈了。”齐夭夭灿若星辰的双眸看着他问道。
“谈了,他对我记录很感兴趣,也非常推崇。”沈舟横明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这让我很讶异。”
“讶异什么?”齐夭夭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那些植物颜料都是从书中看到的,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沈舟横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说道。
“这书又没有集中归类,大都分散在书里的犄角旮旯中,谁有功夫在书海里找啊!”齐夭夭明媚的双眸看着他又道,“前提你得有书海都看过,才能找得到!”
沈舟横闻言拍了下额头道,“对哟!归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四书五经,军事典籍,医学书籍,染料应该在杂项里面。可也没有成书对吧!”
“是啊!除了四书五经多如牛毛,历朝历代都有自己的注解。军事典籍,这因为打仗少不了。医书也不少,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们也生病嘛!但是连国之根本农书都不多。”齐夭夭轻哼一声,充分表达自己的不满道,“至于其他杂项类的书籍那个难找啊!一些奇思妙想,《尚书》中将它们斥责为奇技谓奇异技能,淫巧为过度工巧。”
通俗的讲,“奇技淫巧”就是指那些既没有什么实用价值,又可能蛊惑人心的技法。
“这确实有不务正业之嫌,还容易玩物丧志。”沈舟横沉静的双眸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就拿咱儿子来说,走科举仕途之路那是正途,你会让玩儿那些小玩意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