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咱回去说,这说话不方便。”乔大勇环视了一下四周,没到饭点虽然没什么人,但小心隔墙有耳。
“走!”周斯年率先站起来道。
两人回到了衙门,周斯年看了看身旁的乔大勇说道,“去莫县丞的院落吧!这事他也该知道。”
“嗯!”乔大勇大步的朝莫县丞的院落走去。
在差役通秉后,两人进了莫雁行的房间。
“稀罕了,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莫雁行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转了转道,指指左右两边的椅子道,“别行礼了,坐。”
乔大勇直起身子,松开手走到椅子前,一撩官服坐了下来。
“周主簿看你脸色不太好,发生了什么事?”莫雁行目光落在周斯年身上道,微微转头看向乔大勇道,“对了大勇,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这个月的月份,怎么又少了?”
“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周斯年面色阴沉地看着他说道。
“说说怎么回事?”莫雁行轻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俩说道。
“赌坊的生意现在很差,我们俩去看了本该熙熙攘攘的时间,却门可罗雀,都没什么人。”乔大勇目光直视着他说道。
“怎么回?咱们这两年风调雨顺的,那些泥腿子荷包也鼓了起来,玩儿的人应该更多了。”莫雁行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说道,“咋地转性了?什么原因?”
“有人说十赌九骗。”乔大勇抿了抿唇看着他说道。
“大勇啊!这话是从渠上传下来的,你咋不说呢!”周斯年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道。
“你们把话说清楚了。”莫雁行冷着脸看着他们说道。
“你不说,我来说,咱们这位县太爷说赌坊都是骗子,那些泥腿子就不来了。这赌坊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周斯年咬牙切齿地说道。
“周主簿这话不能乱说的,渠上那么多人,咱们怎么知道这话一定出自沈大人之口呢!”乔大勇大环眼看着他板着脸说道,“即便这话是沈大人说的,可那些泥腿子也得听才行。咱是知道这要是戒赌那么容易,这赌坊的生意就不会那么红红火火的了。”
“这渠上说话能一言九鼎的除了他沈舟横还能有谁?”周斯年大声地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