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小生怕怕。”沈舟横拍着自己胸脯夸张的说道。
“这武员外家卖田卖地的时候,冬冬他奶奶知道了。”齐夭夭乌黑的瞳仁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呃……”沈舟横闻言吞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道,“娘咋知道的。”
“你觉得这事能瞒住了,全县百姓口中的谈资。”齐夭夭好笑地看着他说道,“看你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人家都买走了。”沈舟横一脸无赖相道。
齐夭夭错愕地看着他说道,“行!只要冬冬他奶奶接受就成。”
“娘肯定接受。”沈舟横信心十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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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来了。”陈氏拉着大孙子的手进了院子。
冬冬松开了陈氏的手,颠颠儿跑了过来道,“爹爹,娘亲。”
“哎!”沈舟横三两步下了台阶将儿子给抱了起来。
“这鹅怎么了?”齐夭夭看着跟着他们进来的大白鹅道,“跟人打架了。”
羽毛有些炸炸着,看着顺毛,毛糙了许多,长长的脖子仰的高高,“看着趾高气昂的样子,这是打赢了。”
“对!撵的狗嗷嗷叫,那长头向前下方伸,用嘴喙击而无所顾忌。张开两翅膀,啪啪的狂扇到狗身上。”陈氏微微打了个寒颤道,“很是吓人哩!”
“没吓着冬冬吧?”沈舟横担心地看着儿子问道。
“你看他像是吓着的吗?”陈氏看着笑咯咯的大孙子道,“高兴的很,还拍手呢!他现在不知道害怕为何物。”
“哦!”沈舟横琥珀色的如琉璃珠子似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自家儿子,“这鹅就是凶。”
“这鹅呀!群性强,性勇敢,喜斗,听觉灵敏,鸣声宏大,比鸡叫的声音大多了。”齐夭夭如珠似玉般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是啊!保管一大早把人给叫醒。”陈氏瞥了眼依旧斗志昂扬的大白鹅道。
“赶紧梳理、梳理的你的羽毛吧!”齐夭夭琉璃似的黑眸看着它说道。
大白鹅拧着脑袋开始用扁扁的嘴,梳理自己乱糟糟的羽毛。
“没受伤吧!被狗咬着了吗?”沈舟横担心地上下打量着他们道,又看向在梳理羽毛的大白鹅,“它呢!”
“我们没受伤,至于大白鹅也没有。”陈氏笑呵呵地说道,忽然双手掐腰看着沈舟横,凶巴巴地说道,“我说儿子,这武家卖田卖地的事情,你怎么不说呀!”
来了,齐夭夭一副看戏的样子盯着沈舟横。
沈舟横宠溺地看着齐夭夭,视线又落在陈氏身上道,“有吗?我怎么不知道。”那精致的桃花眼,无辜的又道,“没人告诉我呀!”
装,装的真像。齐夭夭在心里腹诽道。
“你可是县太爷,全县大小的事情能逃得过你的眼睛。”陈氏可不相信儿子的说辞,“你不会故意的吧!”
“哪儿能呢?确实没人告诉我。”沈舟横如儿子一般水汪汪清澈的大眼睛咔吧、咔吧眨了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