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让齐夭夭怎么说?她又没参加,他们怎么可能真心祝福呢!
仪式都算不上,哪里敢笑,除非活腻味了。
齐夭夭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现在好吧!炽热的很!”特意的又眨眨眼。
这软软糯糯的声音顿时让沈舟横身子酥了半边,口干舌燥了起来,吞咽了一下口水道,“我把碗筷送厨房去。”麻溜的端着托盘脚步匆匆地走了。
齐夭夭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他的背影,浅浅一笑,论耐力是如何炼成的,就是这么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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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和石榴的婚礼简单而温馨,后衙和宅门都张灯结彩的大红的灯笼挂起来,大红的喜字贴起来。红绸缎扎的大红花挂在门头上,树上。
“哪里来的这么多红绸,只用一次太浪费了吧!”齐夭夭轻蹙着眉头看着满眼的红色道。
“这是衙门里本来就有的。”沈舟横温润的双眸看着她笑道,“这逢年过节张灯结彩的,平日里都收在库房呢!”
“哦哦!”齐夭夭闻言笑着点点头道,“这还好。”
齐夭夭真的是来观礼的,她对古礼了解的不多,全程用眼睛看。
石榴和鹿鸣两人都是孤儿,只有沈舟横一家和县衙中的同僚。
这婚礼简单而温馨,让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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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洗漱过后,盘膝而坐的沈舟横突然拍着大腿说道,“哎呀!”
“怎么了?”齐夭夭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我忘了……”沈舟横猛地急刹车别过脸,不敢与齐夭夭对视,微微摇头道,“没什么?”感觉这脸颊火辣辣的。
“你这分明就有什么?”齐夭夭板着脸看着他说道,“快说什么事?让你一惊一乍的。”
“真没什么?”沈舟横定了定心神看着她说道。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要上刑了。”齐夭夭伸出双手做出了个挠痒痒的动作,看着他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儿担心……”沈舟横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担心鹿鸣这洞房花烛夜。”
“呃……”齐夭夭轻抚额头不自在地说道,“昨儿晚上你没有跟鹿鸣说道、说道吗?”
“这个怎么开得了口。”沈舟横低垂着头细弱蚊声地说道。
“你们男人在一起耍黄腔的时候,对女儿家评头论足的时候,可没说开不了口。”齐夭夭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声音大的很,恨不得举着大喇叭嚷嚷的人尽皆知。女人的多寡来彰显自己男人的魅力。”
“没有,我可没有。”沈舟横直起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怎么可能那么下流呢!”
“对对对,那不能叫下流,下流是粗鄙之人才干的。对才子来说,应该是风流,风流。”齐夭夭轻哼一声看着他阴阳怪气说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沈舟横闻言动了动双唇,最后紧闭嘴巴,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辩驳呢!”齐夭夭好奇地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