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出门就头疼,也难怪古人一辈子都不挪挪窝,除非逼不得已才背井离乡。
“呃……”陈氏抿了抿唇道,“好像没什么不一样,都说看景不如听景。”
齐夭夭闻言摇头失笑道,“听景是因为你可以无限的遐想,看到的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自然就失望了。”
陈氏看着梳妆台上摆着的石头,“就如你看那些石头蛋子似的,俺勒个亲娘,你那联想,我简直……”微微摇头。
齐夭夭抿嘴偷笑,手中的针线如穿花蝴蝶似的上下飞舞。
两人说话当中冬冬醒了,一咕噜坐了起来,木着脸,还在撒癔症呢!
“咱俩说话声大了,把他给吵醒了。”陈氏担心地说道。
“没有,该醒了,睡的时间长了,晚上该闹了。”齐夭夭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拍拍手道,“走了,咱去外面嘘嘘。”
“我来,我来。”陈氏伸手抱起了大孙子,朝外走去。
齐夭夭摸了摸炕桌上的茶壶,水温正合适,倒了一杯水。
不大会陈氏抱着大孙子回来,将他放在了炕上。
“来来来,喝水。”齐夭夭端着茶杯喂了儿子一杯水,看着他温柔地又道,“还喝不喝了。”
“娘亲还要。”冬冬奶声奶气地看着她说道。
“好!”齐夭夭又倒了半杯水,喂了喂他,“喝了这么多水,得看好了,不然就尿的那儿都是了。”
“来来来,先试试鞋,然后我们出去,外面太阳好着呢!”陈氏给大孙子穿上了凉鞋,“这是你娘亲给你做的。”系上带子,拉着他肉嘟嘟的小手站了起来,“走两步看看。”
小家伙一趿拉,一趿拉的,还直掉。
逗的陈氏和齐夭夭直乐。
齐夭夭笑得弯了腰,“赶紧脱了,脱了,还不到穿的时候,有些大。”
“来来来,换了鞋,咱们出去玩儿。”陈氏赶紧将鞋给脱下来,换上原来合脚的鞋。
抱着大孙子出去了。
齐夭夭则坐在炕上,给儿子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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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沈舟横下了衙,回来时,齐夭夭已经做好了两身夹衣,可替换着穿。
“你这鞋,怎么前后脚不包着啊!”沈舟横坐在炕沿上,拿着小巧的鞋道。
“夏天穿的凉快。”齐夭夭将做好的衣服叠了叠道。
“夏天穿的?”沈舟横深邃的双眸看着她说道,“这个可以换钱吗?”
齐夭夭闻言如珠似玉的双眸充满欣喜地看着他,戏谑地说道,“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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