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鹿鸣不要有心里负担,赚钱对咱来说以后会更加容易。”齐夭夭明媚的黑眸看着他说道。
陈氏犹豫了一下扯了扯齐夭夭的袖子道,“儿媳妇,这牛别太吹大了。谁知道这去了京城是福是祸呀!”
“那就更得让鹿鸣站的稳稳的,也许是条后路呢!”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宽慰道。
“别哄我,真祸事的话,咱跟鹿鸣的关系,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的。”陈氏清明的眼睛看着她说道,“你安慰我的,我懂!”
“你们俩又瞎想什么?这是皇上下的旨,搞得跟咱犯了事似的。”沈舟横看着越说越离谱的两人赶紧说道,“这夭夭如果恢复身份是有俸禄的。”
“那咱岂不是要靠儿媳妇了,不行,不行。”陈氏闻言断然拒绝道,“再说了这俸禄有多少也不知道。这心情好的给你,这心情不好,说停就停,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不容易。”
“没错。”齐夭夭重重地点头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求人不如求己。”
沈舟横闻言闭了闭眼道,“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夸张。”
“不是瞎想,是未雨绸缪,皇帝心是好的,可架不住有些人他故意恶心你。俸禄给你以次充好。”陈氏小声地嘟囔道。
“对滴,对滴,新米给你陈粮,再恶劣点儿,给你掺沙子石子。让你没日没夜的挑拣。”齐夭夭冷哼一声猜测道,“这赏赐的绫罗绸缎它受潮、发霉了,布料给你剪的大窟窿、小眼睛的。”
“打住,打住。”沈舟横闻言双手下压赶紧说道,“真要那样,该有人掉脑袋了。”
“有人保,掉什么脑袋。”齐夭夭直接翻了个白眼道,“实在扛不住了,避避风头,说不得回来还会高升呢!”
陈氏闻言随声附和道,“咱还是别指望人家了,到了京城动手抬脚都是钱,咱还是有钱傍身的好。”
沈舟横闻言笑了笑道,“听娘的。”
齐夭夭动了动双唇,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那留下多少合适呢?”沈舟横如玉般的双眸看着她们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