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赶着马车,哒哒的在官道上一路朝北。
赶在天黑前进入了县城,找到了驿站。
“累不累,就别自己做饭了。”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担心地说道,“驿站的饭菜还是可以的,况且晚上都是清粥小菜,没啥花样。”
“那好吧!”齐夭夭轻点了下头道。
“吃完饭,去冲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沈舟横闻言高兴地说道。
沈舟横抱着孩子与陈氏和齐夭夭抬脚朝大门走去。
突然间有人推着独轮车嚷嚷道,“哎!让让,让让。”
独轮车上放着高高的麻包,推车之人一身灰扑扑的短褐,戴着草帽,左摇右摆的,晃晃悠悠的。
这是‘超载’,掌握不住方向了,车夫慌乱地说道,“借过、借过。”
“砰……”的一下独轮车翻在了沈舟横他们身前,麻包散落了一地。
齐夭夭眼疾手快地拉着沈舟横和陈氏向后躲了两步,才没有殃及池鱼。
“你怎么回事?”陈氏面色不悦地看着他说道,“这要不是躲的快,被砸到了。”
“对不住,对不住。”车夫弯着腰使劲儿的陪不是道。
“娘,他又不是故意的。”沈舟横闻言微微歪头看着陈氏说道,“给,抱着儿子,我来帮他将麻包放在独轮车上。”说着将儿子递给了齐夭夭。
而就在沈舟横递过去的那一刹那,车夫突然踩着麻包冲向了沈舟横手中的冬冬,眼见着腰抱走孩子。
车夫动作快,齐夭夭出脚更快,一脚将他给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