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尚仪能做到一视同仁吗?”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微微一笑道,“教我礼仪时,能不夹杂个人情绪吗?”
被人明晃晃的戳穿,崔尚仪吞咽了下口水,这话她能说不嘛?“我会认真的教长公主礼仪的。”
老油条!
齐夭夭抬脚继续朝前走,族谱的学问大了,可以看清京城围绕着皇权的关系网。
“长公主,您现在就要睡吗?”梁尚仪看着抬脚要进卧室的齐夭夭道。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齐夭夭微微歪头看着她问道。
“头发还没干呢!”梁尚仪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她发尾还滴着水,“这样睡觉容易头疼。”
“天气暖和了干得快。”齐夭夭浑不在意地说道,“大白天的一觉睡起来就干了。”
“用熏香熏一下,很快就干了,头发还带着花香。”梁尚仪积极地介绍道。
齐夭夭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听你的。”她要看看这头发在没有吹风机的情况下,如何快速干了。
齐夭夭躺在贵妃榻上,一头秀发披散在香笼上。
这确实是个办法,头发还被熏的香香的。
头发熏干了,梁尚仪又将头发挽起来,这样睡觉方便。
不至于一觉起来头发成鸡窝了,梳的更加困难,不仅揪的疼,且还不易梳通。
齐夭夭躺在松软的炕上,闻着有太阳的味道,看来经常拿出去晾晒的。
这太监宫娥早早的就安排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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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宝将楚汐先安排在自己所在的城内的房子里。
又和小顺子一起将长公主带来行礼送到公主府上。
这租来的车夫和马车,已经付过租金了,杨德宝做主安排好干粮和赏钱让人回乡了。
对付的吃上一口,垫垫肚子,杨德宝就匆匆的回宫了。
等到皇上从上书房下了课,杨德宝才将这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禀报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