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带着儿子晨跑完,回来看着陈氏详细的说了说冬日里种菜的事情。
“那就是有的赚。”陈氏高兴地说道,“这皇庄明明赚的可以,怎么不把行宫修修呢!”
齐夭夭闻言食指蹭蹭鼻尖,皇庄赚的钱落在谁的腰包里还不知道呢!
维修行宫那是皇上的事情,哪里轮得到曹庄头出头啊!
况且那点儿银子够干什么?
经过这些日子观察,在皇庄粮食是大头儿,但曹庄头不敢太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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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夭夭他们将垂钓改在了晨间,方北辰在傍晚扑个空。
方北辰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被染红的湖面,一次、两次……握了握手中的马鞭,很机灵小家伙。
山不就我,我就山。
哒哒……飞奔的马蹄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娘亲,大白马。”冬冬靠在齐夭夭身上小声地说道。
“我看见了。”齐夭夭点着他的鼻子道,压低声音道,“钓鱼不可以说话,把鱼吓跑了。”
“哦!”冬冬乖乖地坐好。
方北辰如此大的动静想不让注意都难!这小子很闲吗?
方北辰拉住缰绳,从马上一跃而下,大步的走过来。
“给长公主请安。”方北辰走到离齐夭夭三米开外的地方,拱手行礼道。
冬冬放下手中的鱼竿,站起来有模有样的拱手行礼。
方北辰嘴角抽动,硬是扯出一抹笑容道,“好孩子。”
“方指挥使。”齐夭夭回头瞥了他一眼道,“遛马呢!”
“是啊!”方北辰眸光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纤细的后背道。
“那就不打扰方指挥使了。”齐夭夭头也不回地说道。
“呃……”方北辰眼底闪过一抹错愕,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是打发她走呢!
“我是来请教的长公主的?”方北辰微微欠身道。
“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知道什么?方指挥使是不是找错人了。”齐夭夭不动如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