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齐夭夭目送他们离开,将火铳放在书房的书架最上面。
齐夭夭回来盘膝坐在了炕上,陈氏鬼鬼祟祟的透过窗子朝外看了看,挪到了齐夭夭身旁道,“你抹这药泥,除了防晒是不是还有别的用意啊!防着某些人。”
“呵呵……”齐夭夭闻言摇头失笑道,“纯粹是为了防晒,戴帷帽太热了,这样一举两得。”
“我就知道。”陈氏一拍手道,向后撤了撤。
这高门贵女出门都戴着帷帽的,儿媳妇戴着草帽,却将脸抹了药泥。
“这没头没尾的您知道什么呀?”齐夭夭故作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辛苦你了。”陈氏心疼地看着她说道,“人家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辛苦什么?”齐夭夭微微一笑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啊!一举两得。”翻身从炕头柜里拿出棉布道,“有县太爷陪着冬冬赶紧再给那小子做两身衣服。”
“皇上不是送衣服过来了。”陈氏忍不住咂舌道,“那衣服真华丽。”
“您都说华丽了,以皮猴子那折腾样儿,一天下来就刮毛了。还是棉布好。”齐夭夭将棉布拿过来道,“怎么摔打我都不心疼。”
陈氏闻言笑了笑,随她吧!
沈舟横陪儿子玩儿了一上午,父子俩满头大汗回来了。
“你们玩儿什么了?”齐夭夭好奇地看着气喘吁吁的两人道,“看看这脸晒的红扑扑的,小心晒伤了。”
“我们在林子里骑马来着。”沈舟横笑着说道,“脸蛋儿红,是因为马儿跑的太快了。”
“快带他去洗洗,热不热?”陈氏看着他们父子俩说道,“外面的日头毒着呢!”
“还好吧!”沈舟横抱着儿子坐在圆桌边上的鼓凳上。
“娘亲,娘亲,肚子饿饿。”冬冬扁着嘴说道。
“马上,马上咱们就吃饭,鸡蛋饼过水面条如何?”齐夭夭走过来微微弯着腰看着他说道。
“好啊!好啊!”冬冬忙不迭地点头道。
“这天凉面最好了,爽口。”沈舟横闻言吸溜着口水说道,“听的我也饿了。”
“不是冷面,是过的开水,凉水怕对胃不好。”陈氏闻言赶紧说道,生怕他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