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枝头的鸟儿在清脆的鸣叫,白家的人形色各异。
白妈坐在宽敞客厅沙发上,手抚在沙发扶上忧心忡忡。
白爸刚刚从外面回来,大跨步地下了汽车,走近自家屋子。
仆人接住老爷递来的外套,白爸问道:“怎么样了?”
白妈眉间阴霾,“如意情热期来了,那个alpha正在里面帮忙,医生检测到如意的信息素浓度上升,那个alpha的信息素还是保持在一个平均水准。”
“那就好。”白爸长吁了一口气,走过去抱住白妈,“女王找我去谈话了,说会给我们白家一个交待。”
白妈神情松动,半响又叹口气,“这里头形势错综复杂,怕就怕最后女王找到了一个替罪羊出来。”
白邑冷哼一声,“要的就是这个替罪羊,已经有了线索,还怕我捏不住这根线索去抽丝剥茧吗?那他们也就太小瞧我们白家了!”
白妈靠着丈夫的肩膀说道:“我去看了白皇后,白皇后好像身体不是很好的样子,但很关心如意。”
白邑叹口气,“自从上次两党相争,白皇后被迫打胎,身体就不是很好了,女王虽然给他体面,但得知他打胎伤了根本,为了皇嗣天天流连在其他侧妃那里,白皇后哪能不伤心呢?但她作为一国之母,又不能说出自己的怨言,只能苦苦压抑。”
白妈叹气,“等如意渡过这段日子,我让她进宫去多多伴着白皇后些,如意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也念着这孩子呢。”
“嗯。”白邑拥抱住妻子,亲吻她的头顶。
上次为了女王,白皇后屈辱含泪打胎,也因此女王欠了他一份情分,现在看似白皇后不受女王宠爱,实则地位无忧,用一个孩子彻底坐稳皇后之位,不愧是他们白家人。
白邑心思沉沉,慕容家看似是保守派实则已经已经站到了共和党那边,现今帝国无战事,以军工起家的慕容家看似手握兵权,但无可用之机,已经开始打算转换方向;欧阳家一直是政坛上的一颗超新星,但家族内训也是墙头草随风倒,两边投机。
女王现在因为白皇后的情谊,又缺少能用之人,对他们白家很有好感,况且要论财力,他们白家敢说第二就没人敢在帝国认第一,用财开路,对于他们白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看来他们白家要彻底转换思路,成为保皇党一脉,不能再置身事外,要是白皇后能调养好身体,诞下alpha皇嗣,那他们白家就彻底稳了。
白邑又亲了一口夫人的面颊说道:“这次进宫,我接下了经济总司一职。”
白妈神情颤动,“我们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吗?”
白邑握住她的肩膀说道:“我们家的情况,本就不能置身事外,现在这样也好,有钱有权,我看谁还敢欺辱我们的家人?”
白妈叹气,从上次白皇后的事情就能看出。
要不是白家没有实权,白皇后怎么会遭人欺辱至此?只是不知这次如意之事又是谁在搅弄风雨。
想罢她又笑了起来,“也好,就是看来我要在家里给你准备一场升职宴了?”
“辛苦夫人了。”白邑亲吻她的额头,两人相视一笑。
白如意房间。
她迷糊的眼眸微垂,嘴唇被吻住,津液纠缠,脑海里的热气稍散,然后就被人嘴对嘴的灌进营养液。
她吞咽不及营养液滑落,然后听到几声轻笑,抱坐起来,被人咬住后颈强烈标记烙印在她的身上,她发出一声咿叹,眼神萎靡地睁开,双手从秦月明的双肩滑落,喃喃问道:“为什么你还是这样冷静?”
一夜纠缠,只有她在挣扎,秦月明冷静的上上下下,雪松味道包裹住她,让她安心起伏。
秦月明不语只是抱住她。
熟透的烂橙子味浸透鼻腔,两人肌肤相贴。
门外有女仆敲了两下门,放下食物就走了。
秦月明又暂时标记了白如意,她头低垂,鼻息喷吐在她耳边,“吃点东西。”然后起身随手拿起床头的上衣裤子套上,光着脚去门外把食物拿进来。
白如意烂成一摊泥,眼神迷蒙被秦月明连被子包裹地抱起放在腿上,喂她吃东西。
白如意不太想吃,没有什么胃口。
秦月明看到她温柔说:“还有几天呢,光喝营养液可填不饱肚子。”
白如意这才眼睛一挑,闷闷地张开嘴。
食物都做得是很好消化的流食,不用咀嚼就滑进咽喉里。
先喂白如意吃完,秦月明也草草地吃掉剩余食物,把碗碟放在门外。
白如意坐在床上喊道:“喂,我要洗澡。”
秦月明看着她叹口气,把人抱坐在自己手臂上放进了浴缸里。
她起身放水,被白如意指挥地放了泡沫球,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泡了进去,现在白如意身边还离不开她这个alpha。
她把白如意抱坐在腿上,然后拉上了浴帘。
圣西普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