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李菡瑶一直不大出门。
王壑也借口水土不服,窝在方家养病,不大出门。
简繁听说后,还让宁致远代他去方家探望了一回。
送走宁致远后,张谨言问王壑:“哥为什么装病?”
王壑道:“欲擒故纵。”
张谨言:“……”
他觉得表哥越发神秘了。
李菡瑶也听说了王壑生病的事,纳闷:怎么就病了呢?真病假病呢?要不要去看望他呢?
她从未如此踌躇过。
很快,她顾不得王壑了。
七月十二,江家派人来报凶信:七月八日,大少爷江如澄出海,,才驶出宁波港仅一天一夜,便遭遇海盗截杀,两条船上的人全部丧生,葬身大海。
这是返途海商带回来的消息。
江玉真听后,当即昏了过去。
江家虽然子嗣众多,可是所有小辈加起来也不抵一个江如澄;即如李家一个李菡瑶便独当一面。
江玉真一向当侄儿是儿子。
以前江家还肖想李家家业,想姑表结亲;后来江大太太说服公婆放弃了这想法,为江如澄定了亲事。江大太太这回更是掏私房与李菡瑶合作,期盼他表兄妹如手足般相亲、互助,江玉真对嫂子和侄儿更亲近了。
谁知,却传来这样噩耗!
李菡瑶震惊道:“澄哥哥不是说半月后出海吗?为何初八就出发了?提前这么多!”
来人表示他不清楚这事。
江玉真醒后,立即要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