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壑握紧感受了一下,小小的,凉润润的,似乎是个玉佩。想到一个可能,急忙道:“王爷不可作此不祥打算。王爷定能凯旋而归,到时候亲自把这东西送给赵兄弟,他岂不喜欢?”说罢,坚决推了回去。
赵寅无奈,转手交给赵曦。
赵曦只说了一句“义父当心。”
赵寅道:“照顾你义母。”
赵曦:“……”
这话真不祥了。
王壑眼看着儿时起就伫立在心中的战神朱雀王毫不犹豫地隐入夜色中,暗自立誓:
他定要撑过半月!
他还要撑过二十天!
他要撑一辈子!
他决然转身,朝中军大帐走去。
中军帐内,只剩下王壑、张谨言、方逸生三个年轻人主持大局,然士气却空前高涨。
众将领热切地看着他们。
这可是发动皇城兵变、颠覆大靖王朝的玄武王世子和王相的儿子,年轻有为、朝气蓬勃!
这并非说,他们觉得朱雀王和玄武王比不上张世子和王壑,只是两王积威深重,令行禁止,他们不敢有丝毫放肆;而面对张谨言和王壑,他们仿佛挣脱了一切束缚,回到了热血少年时,只剩下狂热和义无反顾。
连几个老将都轻松地笑着。
王壑笑问:“大家知道张世子带来了什么?”
那些车上的货物还未卸呢。
众人齐声道:“粮食!”
说完,相视大笑。
王壑摇头道:“不是粮食。”
方逸生问:“那是什么?”
王壑道:“火炮!”
原来,这一百二十辆车,只有四十辆装的粮食,其他都是武器装备,从马车上转移过来的。
短短几天,上哪又弄的粮食?
这四十车粮食,有二十车是简繁紧急筹措的,正好白虎王又赶制了二十辆机动车,便装上送来了,虽然少,聊胜于无;另二十车,是凌云关的守将俞练筹集的。
俞练也没处筹集,他是从凌云关的将士们口中挤出来的。他对众将士道:“西北将士们饿着肚子还要打仗,咱们不用出力,饿两顿还怕?”众将士被激,表示以后每天只吃一顿,把粮食省下来送去西北。
王壑将此事如实告诉大家。
众将领听后,一齐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