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找借口打发妻子。
几次过后,蓁娘不依了,缠着他撒娇撒痴,抱怨他敷衍自己。他不耐烦了,推她出去。两人拉扯间,不知怎的将砚台碰翻,将他刚作的画给污了。
蓁娘一呆。
他生气了,大力将蓁娘推出书房。
蓁娘在外拍门叫“开门!”
他不开,转身看那画不成个样子,算废了,一气之下毒舌苗头初显,道:“女人就是烦!”
蓁娘拍门问:“你说什么?”
他吼道:“女人就是烦人!”
蓁娘道:“你为何要娶妻?”
他回道:“谁想娶!还不是为了绵延香火!”
外面没声音了。
他也不在意,只顾收拾桌面残画。经此一闹,到底扫了兴致,想再画一幅是不能够了。他便坐下看书,闷闷的也看不进,一心想为何要娶妻呢?
因生闷气,他晚饭也没出去吃。
天擦黑时,书童小卢送饭进来,并带给他一个消息,说少奶奶带着丫鬟坐车回娘家去了。
他一听更生气了,“污了爷的画,竟比爷气性还大。爷还没生气呢。女人就是小心眼……”
他赌气也不回房睡了。
就在书房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