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需要你保护,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出去以后,什么都不要说,你还是我的徒弟,我还是你的师尊。”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必须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他不能连累夜君焱。
“是。”
夜君焱眸色一阵失落,恭恭敬敬的弯下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压住了眼里病态的暗芒,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袖。
君千隐手里拿着白色瓷瓶,“阿焱,身上的伤还痛不痛?师尊先给你上药。”
夜君焱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不敢……劳烦师尊。”
君千隐手里一空,神色落寞,把手里的瓷瓶塞到男人的手上。
“谢师尊。”
夜君焱低了低头,像是一个恭恭敬敬的小徒弟。
再也没有半分逾越……
“嗯。”
君千隐嘴角扯出一抹强硬的微笑,走在最前面带路。
夜君焱摸了摸手里的符咒,他还要最后一步才能确定,现在还不能给师尊说这件事……
诺大的宫殿,金碧辉煌,老人穿着金色的长袍,坐在龙椅上。
“你们说本座的龙椅打造的如何?有没有天界天帝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