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相:“.......”当面告状可还行?!!
太后问:“林相,你有何证据?”
林丞相只好将线香有毒一事选择性地告知——毕竟往线香里掺mí • yào这个主意是皇帝出的,总不能说是皇帝自作自受吧!
明飞卿躲在太后身边,说:“这倒奇了,既然这mí • yào无色无味,丞相怎么能这么快察觉到香有问题呢?倒好像这药是丞相大人亲手下进去的一样。”
“你...!!”林相睁大眼睛瞪向明飞卿。
明飞卿假装被吓到:“皇祖母,林相想要我的命呢。”
“少君别凭空冤枉微臣!”林相脸色难看,这话说得也没有底气。
“好了。”太后一锤定音,“这香既然有问题,自然要从根源上查起,一切都等皇帝脱险了再说。”
“飞卿,祖母只问你一句话,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明飞卿脸不红心不跳地答:“没有。”
一旁的淮瑾:“........”隐在袖下的手狠狠攥紧。
太后点点头,拍着明飞卿的手背道:“祖母信你。你是个心怀慈悲的好孩子,断不会使手段害人的,你父皇如今命悬一线,还得仰仗你为他祈福,助他渡过这生死关头啊。”
太后最清楚紫微星命格的奇妙之处,哪怕是为了保住皇帝性命,她也会给明飞卿撑腰。
明飞卿乖巧地应下。
太后这便放心。
内殿的太医终于把皇帝的伤势稳住了。
淮瑾留下来照顾,明飞卿则像个保命符一样,必须在内殿待着。
到了夜里,皇帝身上的出血勉强止住,太医出了内殿熬药。
皇帝身上缠满了药,人事不知。
淮瑾无心侍疾,转头看向一旁的明飞卿。
他拿着红线,看似和之前一样在为皇帝祈福,其实心不在焉,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简直要打起瞌睡来!
眼下内殿没有第四个人,淮子玉终于走过去,扶着明飞卿的肩膀:“你就算演戏也要做足样子!”
瞌睡虫被摇跑了,明飞卿清醒地看了淮瑾一眼:“松开我。”
淮子玉偏要抓着他的肩膀:“我都怀疑你在盼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