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你敢睁眼说瞎话!他们都看到了!”
底下围观的镇民纷纷说:“没给钱就是没给钱,除非你给我们每个人一百两,我们才能承认你付了钱!”
闻安:“........”
这个昙花镇的人还真是个贪得无厌的无底洞!
老板以为他们斯文好欺负,又端出地头蛇的架子冲着明飞卿道:“穿得挺体面,连钱都给不起啊?给不起也行,把自己卖了,一晚上一千两都有贵人要。”
明飞卿连眼神都不想给,只抬了抬手指。
下一刻,闻恒一掌把肥头大耳的老板劈到地上,从后脑勺抓着他的头发,拉直了他的脖子,又抽出腰间软剑,剑刃割在老板命脉处。
底下的镇民立刻骚动,个个抡起菜刀要弄死这群闯入者,但他们还未迈出脚步,就被藏在四处的护卫尽数制服。
闻恒割破了老板的血肉,斯斯文文地问:“这钱到底给没给过?”
“给给给,给过了!给过了!”老板惊惧不已,迭声求饶:“贵人饶命,贵人饶命!钱给了钱给了!!是我记性不好,是我记性不好!!!”
只有被刀架在脖子上,这群镇民才肯说实话:“给过了!我们亲眼看到那个小少爷给钱了!亲眼看到了!”
闻恒这才让侍卫松手,底下的镇民立刻逃回自己的家里,紧关门窗,不敢再出来。
明飞卿看了一眼四周,看到包子铺的包子就摆在露天的桌上。
如果淮瑾真的在昙花镇,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饿肚子,他或许来过包子铺!
他微微侧首,隔着帷帽问那丑相百出的老板:“这几日,可有一位胸口中箭大约二十出头的男子来你的铺子上买吃的?”
老板全说了实话:“有有有!是个乞丐,但他胸口都是血,看不出是不是箭伤!”
明飞卿猛地起身:“他在哪?!”
他起得太猛,风吹拂过白纱,露出一张恍若天人的脸。
就那么一瞬的功夫,老板却恰好看得真真切切,他一时傻住,话都不会说了。
闻恒拿剑抵着他的喉咙:“快说!”
老板回过神来,抖声道:“...他是个乞丐,好像在河边,昙花镇到处都是乞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