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想出哪儿不对劲,让她察觉这个人是假的。
等好不容易缓过神,才发现自己还没送东西给阎氏和陈实,才一大早跑到酒楼来。
得了肯定的答案,阎氏不可思议地紧紧捏着手里的包子:“可是,我亲自看着人将他入棺的,也亲自看着棺木埋到了地上。”
“此间种种,他没有说,想来其中曲折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所以这些咱们也不说不问了,且你们日后也不用跟别人说起他,只当……”吴夫人有些难受,“只当陈府老太太沈嬛不在了,只有曌熙贵人。”
旁边的陈实没看到包子底的嬛字,听她们两个说话像听天书一样,凑过来问怎么回事。
阎氏把包子放到他手里,让他看看下面,等陈实如她刚才那般目瞪口呆,双手合十道:“多谢老天爷多谢老天爷,总算把我心头的一桩憾事给了了。”
而且有老太太在宫里,她多多少少也能放下一些对陈庭芳的挂怀,老太太性子好,总会帮衬一二的。
一连听了两个好消息,阎氏和陈实干劲儿十足,酒楼里一片繁忙。
——
而宫里的日子还是那样暗流涌动又平静静谧。
自从皇后有身孕,便让各宫妃嫔暂停了请安,说皇后年纪有些大了,要卧床休息,实在没时间应付。
且不知道皇后这胎是不是太闹腾了一点,吐得天翻地覆,酸到不行辣的不行,没味道的也不行,折腾得景仁宫的奴才都比其他宫里的要疲惫几分。
眼看着入了伏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热得人心里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