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提到主人的时候,那只猫咪发出了有些呜咽的声音,喉咙里也“咕噜”着。
和威胁的咕噜声不同,像是一种委屈的低音。
“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
我想她。
英短没说出来,猫咪都好面子,它们脆弱的一面要留自己的主人。
安柯没回应,他很难生出什么羁绊。
但是,他感到羡慕。
“你明明可以走的。”
英短转移了话题,也没有请求安柯用同样的方式帮他离开。
安柯没回应,他知道自己可以拆掉这些笼子,英短就会逃脱这样漫无天日的折磨。
这边的人都在折磨着他们,用他们不敢用在人类身上的手段,残害着这里的动物。
因为伤害这些不会说话,智商比不上人类的生灵,不用被惩罚。
英短摆摆脑袋:“但是我不走,我走了,就再也等不到她了。”
哪怕忍受这样的折磨与疼痛,它还要等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