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柯本来就不太聪明,酒精麻痹了仅有的意识,整只鸭鸭都显得有点懵懵的娇憨。
几个人看着安柯坐在沙发上呆呆傻傻的样子,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醉了?”
“你们钓了个大的,这小鬼还挺能喝。”
胖子站起来,看了下眼神已经放空的安柯。
眼中猥|琐和淫|色不在掩饰,仿佛打量货物一般。
“你试试,这张脸倒是长得不赖。”
“哈,这种货色在床上肯定很能玩的起来。”
几个人的话语已经不堪入耳,他们走近了安柯,伸手打算把今晚钓到的猎物带走。
酒吧里配有房间,这种不是正规营业的地方没什么顾忌。
他们老早已经订好了房间,打算把安柯带上去。
可是,他们没意识到,已经失去意识控制的安柯的杀伤力比他醒着的时候还大。
手刚刚碰到少年的衣襟,要触摸到安柯的身体时。
放空思绪的安柯下意识地一个肘击就打了过去,力道没有丝毫的收敛。
“砰!!”
“啊!!”
和打落在地面的玻璃杯同时响起的,是男人剧烈的惨嚎声。
他的手肘不正常的凸出,小臂和大臂相比整根手骨错位脱臼了。
一时间,男人哪里还有别的想法,疼得脸色煞白。
安柯站在原地,他的眼睛微微失焦。
在小鸭子看起来,面前的每一个人都和以往看见的不同。
他有点晕乎乎的。
“操,他不是喝醉了吗?!”
“把他绑起来!妈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他!”
安柯歪了歪头,眼神平静地毫无波澜,仿佛浓雾一般化不开。
好吵,这些人类好吵。
少年皱着眉头想。
他向前迈了一步,眼神逐渐不耐了起来。
他说过了,他的拳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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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哥啊,真的不是我成文不给面子,是真的……暂时没办法周转啊。”
另一个包厢要华贵的多,里面的人坐在沙发上,坐在最中间的男人低头含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