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呜呜”
安柯瞅见他破掉的崽崽蛋,哭的更厉害了。
鸭鸭的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流,把沈顾城的衬衣濡湿了一大片。
沈顾城万万没想到,被安柯当做宝贝疙瘩一样孵着的鸭蛋居然碎了,死相还如此凄惨。
沈顾城:“……”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高兴自己家庭地位的恢复,还是该心疼哭成泪鸭的安柯。
但是蛋为什么好端端地碎掉了呢?
背包一直都放在原地没有磕碰,也不该好端端的碎掉啊。
“对不起安安,我没保护好它……”
少年一下一下抚摸着小鸭子背部的毛,安慰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安柯。
他只能把委屈的一大团子抱在怀中,挠了挠安柯的下巴,极力抚平被眼泪濡湿而翘起来的毛毛。
沈顾城有点后悔了,如果当时不那么逗安柯玩,怎么会弄得安安哭成这副模样。
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小动物呀。
沈大少爷十八年以来,第一次如此绞尽脑汁地思考着那些哄小孩子的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