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今天厉害啊,赢了这么多,都快回本了吧!”
李乾晟兴奋得满脸油光,他哼哼两声,不掩饰眉目间的得意洋洋。
“今天可是那老婊|子的忌日,老子运气当然好!”
“以后趁着那贱人的日子多搓几把,才能把从她身上吃的亏补回来!”
李乾晟骂骂咧咧地话语并没有迎来众人的附和,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点家底,对于圈内的腌事儿都听过一耳朵。
只是沈家家大业大,即便现在有了些颓败之势,也轮不到他们嚼舌根。
“……李哥,你少说两句。”
坐在他旁边的人尴尬地劝慰了两句,“人都死了,老提些旧事也没什么意思。”
“什么旧事?那贱人死了我都不放过她!”李乾晟表情狰狞,一巴掌拍在堆叠整齐的筹码上。
“我今天还看见沈家那大少爷了,跟他那早死的妈一个贱样!”
“不过刺激了两句,那小疯子就崩溃了。”
李乾晟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他想到今天在墓园看见的一幕,眼底的兴奋愈发猖狂。
“啊?沈家那大少爷?”
旁人挠了挠头,记忆里对这号人物的印象并不清晰。
“……是挺久没见着了,他家小儿子我倒是认识。”
“呵,沈顾城是个脑子有病的。”
李乾晟贬低道,想到了那宛如恶鬼一般的少年。
沈顾城看到他时,双目赤红,眼中带着正常人不会有的癫狂和扭曲。
李乾晟想,沈顾城肯定想杀了他。
精神病shā • rén是不犯法的。
“妈的。”
“嘭!!”
变故的出现比所有人预料的都要快,甚至还不给坐在赌桌前众人反应的时间,那张足足有上百斤的赌桌就被踹翻了。
五颜六色的筹码滚落在地,清脆悦耳的声音和赌桌砸在地上宛如闷雷的撞击声形成了对照。
那些筹码是所有赌徒都眼红的金钱,却被无情的踩在了地上。
“嘎嘣。”
少年看起来瘦弱的身体,在踩上筹码的一瞬间,就将这些彩色的钱币踩碎了。
赌桌好巧不巧地往李乾晟的身上砸,高壮的男人被这上百斤的赌桌砸着了腹部,疼得他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