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生气。”
他轻轻地说。
生气这些人敢这么对待他当成宝贝的人。
生气沈顾城不爱惜自己,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安柯宛如水晶杯里的玫瑰,他所有的漂亮和都用注入其中的血液滋养浸染,再开出花来。
沈顾城只觉得,玫瑰般的少年脸上残余的那抹血痕像艳丽到了极点的花瓣,摄人心魂。
视野中,只能容得下对方直率暴力的模样,让那人在他一人的眼中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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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你到底在做什么!”
电话的另一头,女人的责问没能得到青年的回应,他站在狭小的屋子里,按开了苍白的灯光。
在手术台上,被绑着一团灰色的东西,在束缚带下剧烈地挣扎着。
“我没有做什么呀,秦家要在A市扎根,多少也要争一杯羹吧。”
秦越轻笑,对电话那头的人,眼底划过一丝轻蔑。
“芊芊,这件事不该是你多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