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翊十分不满地看了一眼俞汤:“刚刚乱叫什么,叫展哥。”
俞汤皱起眉,白皙的小脸浮现愠色:“展翊,坐下!”
温有荷坐在桌上,看着她向来叛逆的老板竟然真的被凶的坐下了。
像是狮子在小猫咪面前突然收起了爪子。
有点滑稽。
温有荷原本打算救人,现在变成了看戏。
良好的职业素养和求生欲让她没掏出手机录下这段来。
展翊坐下,又觉得俞汤离得远。
他怕俞汤听不到他说话,一伸手,将俞汤拉到了自己身上,手摁着俞汤的脖颈摁到自己唇边:“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俞汤太怀念这个胸膛了,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很小:“你这样,我怎么走。”
展翊搂着他,感受到俞汤的呼吸在他颈间和耳边绕。
这些年来,就是有人靠近展翊说话,展翊都会觉得心烦意乱。
眼下俞汤靠这么近,甚至都把眼泪蹭到了他身上,他却出乎意料地不抵触。
没成想随便捡个人。
还捡到宝了。
温有荷赶忙开口帮忙:“您不是要他拍戏。”
“他的房子退租了,不如让他在这儿待两天,您可以给他讲讲戏。”
展翊又抱了一会儿,确认自己真的不抵触这个人。
展翊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就坡下驴道:“行,那就住两天。”
“温荷有,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讲讲戏。”
温有荷:“……”什么时候能说对一次她名字?
不过温有荷倒是放心。
她一开始来这里,看着展老板一副纨绔子弟做派,多少有点担心展翊会不会对她怎样。
但时间长了,温有荷发现,自己在展翊眼里都比不上办公室的一盆兰花。
她跟着老板这么多年,知道展翊没那么随意,俞汤也不是她老板喜欢的类型。
温有荷叮嘱两个人要吃饭,然后就离开了。
门关上,展翊手往下了点,在俞汤腰上摸了下。
俞汤身子发软,趴在他肩膀上。
展翊:“江俞汤是吧,帮我把领带解开。”
俞汤不知道什么是领带,所以没有动。
展翊舔舔牙,指了指胸前:“装什么呢?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