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需要我和您一起过去吗？”
俞汤说不用了，让助理把桌子清理一下，拿上了电梯卡离开办公室。
不一会儿，俞汤敲响了陈青云的办公室门。
秘书打开门，让俞汤在外面的会客室稍等，并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这阵仗，是要和他谈事情了。
俞汤趁着陈青云还没出来，拿出手机给成发了条短信：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不知道几点回去，如果没按时下去接你就先打车回家，冰箱里还有几包荞麦面和鸡蛋，记得在楼下大爷那儿买一捆小青菜【玫瑰】【微笑】
俞汤点下发送键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了，竟然听到了接受消息的震动声。
俞汤轻轻歪了下头，朝里看了一眼，陈青云就在这时从里面出来了：“小程过来了。”
俞汤点了点头，朝陈青云问好。
陈青云额头有一层浅浅的汗，但还是模样镇定地坐下，和俞汤寒暄起来。
寒暄几句，陈青云道：“其实今天，是成总让我来和你聊聊。”
俞汤寒暄的话也说的够多了，见陈青云终于要切入正题，也直截了当道：“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吩咐。”
陈青云赞赏道：“就喜欢和这聪明人说话。”
俞汤笑而不语，心里却觉得不妙。
陈青云：“你知道，最近C市那边的分公司试运行了一批概念车，推的是无人驾驶概念。”
俞汤：“运营方面我不太了解。”
陈青云：“没关系，你是律师，那是营销部要头疼的事情，但是现在那边没有……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宁静。”
俞汤大概知道陈青云想说什么了。
生意上的亏损不光是营销部门的失利，应当是整个产业链出了问题，很可能是供应商那边有人吃了回扣，亦或是从一开始就有人在拿着资金瞎搅和。
现在出了问题，找律师过来，无非就是两件事。
宣布破产和偷奸耍滑。
显然，上市公司不可能随意宣布破产，看陈青云的意思是要争取一下。
俞汤：“陈总想让我怎么做？”
陈青云：“之前成总在国外办理过一个对外保密的机构，C市的一家企业……就是我们说的空壳企业，是成总留的后手。”
陈青云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