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仅仅是腻味了?
怪不得近两夜这暴君并未临幸妃嫔。
这暴君似乎尚无子嗣。
选一批秀女出来,充实后宫,定能为这暴君产下子嗣,如此,这暴君便不会断子绝孙了。
他如是想着,然而,饮罢温水,他却是不由自主地将这暴君的腰身圈得紧了些,还将右颊贴于这暴君心口,聆听着这暴君的心跳声。
无论如何,现下这暴君被他缠住了,临幸不了妃嫔。
丛霁并未觉察到温祈的心思,揉着温祈的额发:“睡吧,朕陪着你。”
一盏茶后,他见温祈的肌肤已然干燥了,令内侍将锦帕浸湿,细致地为温祈擦拭了一番,才接着批阅奏折。
时近午时,他踟蹰着是否要将温祈唤醒,后腰却猝然发痒了。
他回首一望,却见温祈的尾鳍悄悄地覆上了他的后腰。
那尾鳍又软又滑,自后腰擦过,须臾间,整条鲛尾竟已环住了他的腰身。
眼下日光正好,倾洒于鲛尾之上,照得其上的鳞片熠熠生辉,绚丽夺目。
他伸手抚了抚,才轻声唤道:“温祈,醒醒,该当用午膳了。”
温祈并未清醒,反而睡得更为香甜了。
罢了,由着他睡罢。
丛霁独自用罢午膳,继续批改奏折,及至申时,才将奏折批阅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