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打在掌心上,掌心生红,并不太疼,付先生应是手下留情了。
温祈低首认错:“多谢先生教诲,温祈知错了。”
付先生发现温祈左手扎了细布,关切地道:“你这左手可是受伤了?”
“温祈无事,先生毋庸挂心。”温祈盯着自己的左手,随即丛霁再度占据了他全副的神志。
那厢,丛霁放心不下丛露,批阅了十数本奏折后,便步出思政殿,去了白露殿。
丛露正坐于软榻上刺绣,见得丛霁,她放下绣绷,嫣然一笑:“我听闻哥哥与嫂嫂很是恩爱,哥哥留宿于嫂嫂宫中,还连罢了两日早朝,哥哥不陪着嫂嫂,怎有空来见我?”
丛霁耐心地解释道:“温祈并非断袖,当不得你的嫂嫂。”
“换言之,嫂嫂若是断袖,便能当我的嫂嫂了。”丛露断言道,“至于哥哥,早已为嫂嫂倾倒了罢?”
丛霁曾起过要将温祈收作娈宠的念头,算得上为温祈倾倒了罢?毕竟他从未想过要将他人收作娈宠。
丛露提议道:“哥哥后位空虚,嫂嫂倘若愿意,哥哥不如将嫂嫂封作皇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