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及落地,殿门外陡然响起了一把中年男子的声音:“陛下是否安好?”
闻言,丛霁立刻扬声道:“朕无事,你们毋庸进来。”
此人乃是他的暗卫,他若不马上作答,此人定会冲进来。
温祈顿感羞耻,他方才失控的声响定已被此人听了去,幸而此人并未进来。
他埋首于丛霁颈窝,半晌,终是能出声了:“我并未受惊。并非这床榻的做工太差,而是陛下过于勇猛了。”
他的嗓子沙哑得厉害,一字一字俱已破碎。
而后,他抬手环住了丛霁的后颈,继而玩笑道:“我差一点便要如同这床榻般散架了。”
“对不住,是朕未能把握好分寸,险些伤了你。”丛霁素来为人沉稳,可在受到了心悦之人的挑衅后,却与初出茅庐的少年似的,急于证明自己。
“陛下何须向我致歉,我……”温祈抿了抿唇瓣,“我虽然承受不住,但我极是快活。”
“朕亦极是快活。”对于丛霁而言,这段日子必将成为他一生的珍宝。
他将温祈抱到桌案前的圈椅上坐了,接着,拿起茶壶,倒了一盏苍山雪绿,饮下一口,含于口中,待焐热了些,才吻上了温祈的唇瓣。
温祈饮着自丛霁口中渡过来的苍山雪绿,嗓子当即被滋润了。
丛霁将一整盏的苍山雪绿都喂予温祈后,才问道:“还要么?”
温祈面对模棱两可的提问,逐一答道:“我还要陛下喂我苍山雪绿,但我不想被陛下临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