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子多孙多福,寻常男子十之八/九俱是如是想的,更何况丛霁并非寻常男子。
倘若换作自己,娶妻后,可能亦不会如丛霁一般。
“此话该由朕来说才是。”丛霁目不转睛地望着温祁,“得夫如温祁,夫复何求?”
温祁情不自禁地吻住了丛霁,他的唇瓣与口腔内壁上嵌着不少伤痕,皆是被丛霁咬破的。
丛霁小心翼翼地回应着温祁,唯恐再次伤了温祈。
一吻罢,他以舌尖舔/舐着温祈唇瓣上的血痂子,双目通红。
温祈一面抬指揩着丛霁湿润的眼尾,一面松开了唇齿,探出舌尖来,与丛霁唇舌交织。
接吻间,他忽觉身体滚烫,下意识地蹭了蹭丛霁。
丛霁见状,结束了亲吻,端望着温祈道:“梓童是否进入繁衍期了?”
“我……”温祈坦率且热情地道,“我想要夫君了。”
这繁衍期委实来得不合时宜。
丛霁登时不知所措,只得先命人请章太医熬一碗避子汤来。
然后,他抬手抚摸着温祈的面颊道:“你可能忍耐?”
“上次的繁衍期长达一十二日,不知这次会持续几日?我即便能忍耐一日、两日,如何能忍耐一十二日?”温祈以额头磨蹭着丛霁的心口,“夫君,临幸我罢。”
“不……”温祈身受重伤,临幸温祈必将加重其伤势,丛霁正欲拒绝温祈,但确如温祈所言,温祈绝无可能忍耐一十二日。
他将温祈抱于怀中,附耳道:“手指如何?”
温祈清楚手指恐怕不足够,仍是妥协道:“好罢。”
不久前,温祈还因为上药而面色煞白,倒抽凉气,现下却是面染红霞,吐气如兰。
丛霁战战兢兢地问道:“当真不疼?”
“不疼,许是繁衍期之故罢。”温祈低低地喘息着,并胡乱地亲吻丛霁的侧颈。
偏生这时,寝宫外忽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