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霁下了早朝后,径直回到寝宫,当着温祈的面换下朝服,换上常服,便洗净了双手,准备为温祈上药。
他盘足坐于御榻之上,捞起温祈的腰身,令温祈的腰/臀落入了他怀中。
他并未心猿意马,一本正经地为温祈上药,而温祈却已浑身透红,甚至张口咬住了锦被。
“这伤处已长好了,自明日起,便无需再上药了。”上过药后,他为温祈穿上了亵裤,乍然见得温祈咬着锦被,不解地道,“梓童咬着锦被做甚么?”
温祈松开锦被,斜了丛霁一眼:“自是因为我已对夫君食髓知味了,多日不尝,甚是想念。”
“不可。”丛霁矢口拒绝,“你的伤口虽已长好了,但肌肤瞧来吹弹可破,朕许会再伤着你。”
上月十五,温祈的伤口触目惊心,上月二十六,温祈的伤口更是教他提心吊胆。
幸而,温祈身为鲛人,恢复能力较凡人强上不少。
丛霁亲了亲温祈气鼓鼓的双颊:“过几日可好?”
“不好。”温祈自吹自擂地道,“我的肌肤原就吹弹可破。”
“梓童的肌肤原就吹弹可破。”丛霁软声哄道,“梓童,你乖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