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委屈。”温祈追根究底地道,“过几日是几日?”
丛霁喜爱大胆地向自己qiú • huān的温祈,感慨地道:“对于云雨之事,梓童已然脱胎换骨。”
“实乃夫君纵容我之故,夫君可喜欢被我qiú • huān?”温祈亦觉得自己变了许多,面对欲/念更为坦然了,那个认为自己的身体恶心得令人作呕,且当真呕吐了出来的温祈已是前尘往事了。
“朕喜欢被梓童qiú • huān。”丛霁以指梳理着温祈靛蓝的长发,“过几日应是过三五日罢。”
温祈张口咬上了丛霁的手掌:“夫君未免太敷衍了些,三五日究竟是几日?”
丛霁答道:“五日罢。”
温祈不容反驳地道:“三日。”
“好罢。”丛霁提出了条件来,“一旦见血,必须马上停止。”
“嗯。”温祈收起了绮思,正色道,“今日已是三月初三,丛霰的尸身应当快抵达临云了罢?”
“不是今日,便是明日。”丛霁宽慰道,“梓童莫要忧心,朕已命明达将阿霰下葬前,先开棺,瞧瞧尸身可有异状。”
“那便好,夫君这几日还是小心些,以防丛霰死而复生,提前设下陷阱。”温祈本想建议丛霁将丛霰的尸身火化,免于后患,因本朝上下皆认定惟有尸身完整,方能享受供奉,他顾及丛霁对于丛霰的兄弟情谊,只得绝口不提火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