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没这机会在靳哥身边瞎晃。
他靳哥多忙啊,也就今天。
倒完咖啡,眼神示意:靳哥加油!靳哥冲鸭!
汪洋已经撑着脸、默默欣赏起了这难得能看到的作画过程。
这样的静默和静止,完全违背《真偶》的录制。
你们都不说话,我们录什么?
但现场没人吭声打断,也没人敢。
就这样,静默的二楼,暖融融的阳光,看画、咖啡,靳锋和汪洋。
时间一点一滴地淌过去,不知多久,手肘支着沙发扶手、手撑着脸颊的汪洋慢慢回过头,一边暗暗捏着早已退红的耳朵,一边看向对面的靳锋。
靳锋也从一楼收回目光,回视过去,神情里饱含着宠溺包容的意味,嗔道:“早说了,你在我这里,脸皮就是很薄。”
笑笑,“现在好了?”
可见什么看画、赏画,如此颇费周章的安排,不过是弄来给汪洋过度、分散注意力、令他不那么尴尬的。
而这样的做派,慰帖的心意,汪洋身边,从来只有靳锋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