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知道谢危邯是什么人还这么肆无忌惮?这也是个人物,是他眼拙了。
沈陆扬弹了弹红色的眼药水,收回落在方易脸上的视线,若无其事地问:“这怎么也没有标签儿?”
方易视线略过他干干净净半个牙印都没有的后颈,兴致缺缺地说:“我自己调的,你想去外面买同款也可以,一小瓶一千二。”
“你这个多少钱?”
“两瓶加起来二十五。”
“好的,这就转账,谢谢您。”
沈陆扬愉快地收好两个小瓶子,站起来,看向谢危邯,忽然想起什么,背着方易指了指自己锁骨,目光飘了飘:“谢老师,你要不要”消炎包扎一下什么的,印象中他狗似的啃了好几口……
对方也在看他,倚着靠背的动作挺出优秀的肩颈比例,黑衬衫最上面留了一颗扣子,禁欲,却又只对他暗示露骨的意味:“不用,走吧。”
沈陆扬回过神:“那……好吧。”
往办公室走的时候,沈陆扬才腾出精力回忆。
易感期时他神志不清,所有想法都是Oga,后来发现没有Oga,就对谢危邯伸出了罪恶的毒手……
对方体贴地用信息素和……帮他解决了,但沈陆扬想互帮互助的时候。
谢危邯拒绝了。
“你不清醒,我不会趁人之危。”
沈陆扬回味着这句话。
他理解了读者们为什么对谢危邯这个戏份很少的配角情有独钟,这样一个体贴、温柔、绅士的人,很难不让人产生好感。
他也不例外。
谁不想和这种人做朋友呢!
沈陆扬想通了,语气都轻快了不少:“谢老师。”
谢危邯侧过头,眼神询问:“嗯?”
沈陆扬随口问:“你和方大夫是朋友吗?”
谢危邯干脆地承认:“有些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