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打断了这个非常危险的想法。
记吃不记打,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因为在礼堂,周围人挨得很近,刚刚除了浓度超过的信息素外,两个人什么也没做,以至于沈陆扬现在后颈还是一阵阵发烫,身体也躁动着,像个随时要爆.炸的炸.弹。
谢危邯一直靠他很近地走着,大长腿刻意将步距放慢,像是随时准备扶住他。
沈陆扬身残志坚地走着,被这么护着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跟他说:“谢老师,不用扶我,我能走。”
他很强壮,甚至还臭不要脸地想着对谢危邯粗鲁……
“抱歉,”谢危邯垂眸看他,在无人发现的角度,安抚地揉了揉他手腕,轻声说:“我做的太过了。”
沈陆扬张了张嘴,那句“其实也挺刺激的”在喉咙里滚了两圈,还是没说出来。
刺激归刺激,有点儿太刺激了,他怕万一再有个下次,在别的什么地方,他没控制住自己,就“出名”了。
他保守地想着,还是安全点儿的地方比较好,比如谢危邯的车里和家里。
压下心底的异样,沈陆扬红着耳朵,拒绝了谢危邯送他的建议,自己打了辆车回家。
刚进门,他就冲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