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在岌岌可危的边缘徘徊,他感受到湿滑的触感在耳朵上,低哑性感的声线湿冷滑腻地钻进耳朵:“要了,就不能退回了,扬扬。”
他想说不退,但攥住他的手忽然松开,转而钻入,用他渴望已久的温柔爱抚他的不安和躁动,语气也亲昵温和起来:“我会给你想要的,亲爱的,抱着我。”
沈陆扬耳边被那三个字侵占,喉结剧烈地滚动,嘴唇微张,吐出灼热失控的呼吸。
随着汹涌而来的感受,指尖蜷缩,低头埋进他肩膀,没有一丝犹豫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喉咙间仅有的声音化成不成调的呜咽,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变形。
掺了信息素的空气像流淌的红酒,在肌肤之上流动时,宛如实质,浸润着湿透的欲.望和难捱的挣扎。
小小的办公室阻隔成另一个沉溺与占有的世界,隔着一层门板,门外是不时响起的脚步声,门内,是酒液和欲.望的海洋。
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缓,虚软的躯体像充满褶皱的湿纸巾,被温柔地抚平,再落下安抚的一吻,颤栗到麻木的神经缓缓回神。
沈陆扬靠在谢危邯怀里,张着嘴小口喘气,眼神里的淡红彻底消失,只剩下后颈微微的刺痛和唇齿间不甚清晰的血腥味,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谢危邯……叫他亲爱的。
沈陆扬傻呆呆地摸了摸脸,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