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眉梢微挑,对他自信的语气感到好笑,垂着眼睫看他:“不疼了?”
说话间掌心移动,落在指痕斑斑的腰侧,没有用力地一捏
沈陆扬立刻像被掐了七寸的蛇,一把按住他的手,僵硬地挺直身体,嗓音颤抖地说了实话:“谢老师,我腰酸,特酸…………得好好揉揉。”
谢危邯一向泛着凉意的体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温热,连掌心都不例外。
视线在沈陆扬尴尬的脸上停留,颜色浅淡的嘴唇充血殷红,唇角的伤口散发着极淡的血腥味。
眼神微暗,不动声色地舔了舔齿尖。
表情却依旧平静,四指并拢地按在了沈陆扬腰上,一下一下时轻时重地按着。
手指修长,养尊处优的皮肤也更加柔软,加上指腹的薄茧,随着肌肉轮廓按摩时,说不出的舒服。
沈陆扬一开始还浑身僵硬,很快就被按得放弃挣扎了。
脑袋搭在枕头上,身体不自觉地往后蹭了蹭,更加贴近对方的体温,眼睛也半眯着。
像只晒着太阳被人梳毛的大型犬,惬意又享受,全然忘了昨天追着飞盘跑到腿软跪不住最后只能坐着的凄惨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