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挑眉:“嗯?”
沈陆扬皱眉:“我居然不知道。”
谢危邯看着他笑:“你知道。”
沈陆扬一愣:“我知道?”
随即反应过来:“家贼?!”
谢危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淡地看向缩在一边的云寒:“你们要去干什么?”
云寒怯怯地回答:“谈话。”
两个字,谢危邯就明白了。
尽职尽责的沈老师在理科组是出了名的“爱谈话”,也成功凭借着让人羡慕的亲和力和所有同学打成一片。
见他转移话题,沈陆扬急了,抓住他的手腕,皱眉问:“那人是谁呀,谢老师我现在真的不高兴呢。”
云寒一哆嗦,感觉自己听见了什么会shā • rén灭口的真相,直觉让他往后缩了缩。
谢危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低着头的云寒,轻抚沈陆扬的后颈,俯身亲了亲他急到泛红的眼角。
分开时,鼻尖和沈陆扬的轻蹭,柔和地弯着唇角,垂眸道。
“刚才的退休教师,是我父亲的老师,姓方。”
沈陆扬被亲的迷糊了几秒,想起云寒在场,飞速地回头看了一眼。
云寒认真地低头在数地砖上有多少格子。
沈陆扬耳根发热,他抓了抓,又看向谢危邯,下意识问:“方?办公室有姓方的老”
微妙地一顿,他有点儿难以置信:“是我想的……那个吗?”
谢危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勾着唇:“如果你只认识那一个姓方的。”
沈陆扬嘴角努力绷了绷,还是没绷住,扑哧乐了:“方大夫!刚才那是方大夫的爷爷?”
怪不得他觉得眼熟,老教师和方易长得还挺像的。
谢危邯颔首,眸底含笑:“是。”
沈陆扬惊了,迅速反省:“那我刚才岂不是非常没有礼貌!”
“他不会介意的,”谢危邯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地捏了捏,用眼神示意他还有正事没干完,“不是谈话?”
沈陆扬解决了一次娃娃亲乌龙危机,有点儿丢人,但好在他脸皮厚,转头没事人似的看向云寒,和男生不知所措的眼神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