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确实比他大三岁,但他好像没叫过哥,因太过没出息,爸爸倒是叫了少……
耳根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而变烫,沈陆扬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
谢危邯好像在故报复他嚣张跋扈的威『逼』利诱,他都服软了,也主动安抚他,他那时候都馋的要疯了,易感期爆发的alpha都是没有理智羞耻的生物,所以对方让他自己来,他就自己来了
但是他熟练,还没有自由,总之。
又痛又爽。
他知道易感期渴望oga的alpha们都是什么感觉,但他像一只围着蜂蜜转,但尝到甜头的笨狗熊,又馋又急,后干脆发火了。
想到这儿,沈陆扬瞄了眼垂着眼睫帮他收拾的男,温润贴、成熟优雅,谁能想象他在某些时候会斯文败类到什么地步。
比如他恶狠狠地一口咬住谢危邯的肩膀,对方也能笑着他“确定要继续么?”,语轻柔到他耳尖发颤。
再比如他后真的忍了了,开始哭着求他,又喊他那个字了,对方才施舍一样地稍微给了点甜头,剩下的还让他自己来。
沈陆扬第一次觉得,谢危邯是个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