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给宁婉姝回复。
-妈,不用担心,这段关系是我经深思熟虑后决的。
-我觉得,在他心里,我是最特别的。
宁婉姝尊儿子的选择,回了一个抱抱的表情,表示自己永远是最坚实的后盾。
沈陆扬感动得一塌糊涂,红着眼眶缓了好久。
周一。
闹铃一响,催命符一样。
沈陆扬忍着身上还没消失的酸痛,一大早爬来上班,感觉胳膊腿更疼了。
看来他需要加强锻炼了,每次做完要歇菜几天可怎么行。
也太弱了。
到学校,经走廊的时候,沈陆扬被从楼梯爬上来的詹静妙着急喊住。
“沈老师老师老师!”
“干嘛呀干嘛干嘛?”
詹静妙背着个快有她上半身大的书包,装的满满,大步跑到沈陆扬跟前,喘着气,边跟着沈陆扬走边快速说:“今天下午有个彩排汇演,学生会的人来检查咱们的排练情况,我他们的衣服带来了,沈老师你谢老师穿自己的衣服就行,是耳朵得戴上,给他们检查一下。”
沈陆扬步伐一顿,神情微妙低头看她:“必须戴?”
詹静妙颠了下书包:“对啊,那天我耳朵给你的时候,不是说了吗,学生会那群事儿多的随时抽查,这些东西最好放在学校,方随时取用……”
沈陆扬尴尬撵了撵指,脑海里只有昨天早上床后的场景。
前天晚上做完谢危邯就带他去洗澡了,洗完澡又吹头发聊天,然后他好像抱着谢危邯睡着了……客厅没来得及收拾。
至于第二天早上沈陆扬床后,清晰看到了昨晚的他们到底有多荒唐。
最清晰的证据就是上那两个脏兮兮的耳朵,上面的各种『液』体已经凝固干涸,本体也被用力拽弄、撕咬到变形……
换句话说就是这玩意不能用了。
“谢老师?”詹静妙喊了他一声,书包压得她背弯了,“你耳朵落家里了?”
沈陆扬回神,替她拽着书包减轻量,咳了一声:“啊,是,周末放学校总觉得不放心,今天早上忘了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