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手指握住他脆弱的颈侧,用力抚『摸』到留痕迹,感受着沈陆扬吃痛地躲,又上瘾似地拱蹭回他掌心,求他给的更多。
男人『性』感的低喘急促了几分,眼底的沉静渐渐退去,染上疯狂的欲.望,又被半垂的长睫遮去,只给青年看他最虚弱诱『惑』的一面。
像伪装成漂亮人类,假装溺水的人鱼,利用人类的善良真,勾引玩弄,最后决吃掉,还绑缚进深海,永远地占有。
经溺水到无法呼吸的沈陆扬一无所觉,还在努力将氧气渡给对方,就算『摸』到了冰冷锋利的鱼尾巴,依旧痴『迷』而无可救『药』地坚信对方一条会溺水的人鱼。
小腿用力,『露』出的踝骨上有凸起的青『色』血管,带着身一起抬高,发现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没办法地支撑身后,沈陆扬在接吻的间隙抬起一条腿跪在谢危邯腿旁,舍不得分唇瓣,只能捧住谢危邯的脸,紧跟着另一条腿跪到椅子上,居高临地强势亲吻。
方易可能会随时推门进来这一认知冲击着大脑,让身更加敏感脆弱。
沈陆扬勉强压抑着喉咙里的喘,却总有声音从嘴角溢出,他最后无暇顾及,只想用自的渴望点燃谢危邯压抑在深处的信息素,让空气里不再只有热可可孤单地沸腾。
终于分,两个人都在喘,不同的沈陆扬眼底都热吻后狼狈的红,谢危邯只轻微地喘息,似乎在向沈陆扬传递“只这样么?”的讯号。
让他对自的表现不满。
空气里还没有s级alpha信息素,一点没有。
不信他对谢危邯的吸引力抵挡不住那些『药』,沈陆扬手肘向后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冰凉的青花瓷杯。
杯里粉红『色』的,还未喝完的『药』。
记忆再次被触发,沈陆扬转头看着瓷杯,喘息着问:“谢老师,这什么。”
“信息素诱导剂,”似乎想到了他要做什么,谢危邯眸底的兴致缓缓浓郁,似不经意地提及,“模仿的热可可的味道。”
沈陆扬一愣。
谢危邯伸长手臂,拿起瓷杯,抵在沈陆扬唇边,漫不经心地笑:“我不喜欢,所以没有喝。”
沈陆扬意识问:“为什么?”
他低头嗅了嗅,浓郁的可可香气扑鼻而来,相似到他自都没法准确分辨。
谢危邯轻压瓷杯,杯口在沈陆扬湿漉的唇上压出一圈浅浅的痕迹:“因为不你的信息素。”
沈陆扬心跳一滞,像被灌了一杯烈酒,晕晕乎乎地『舔』了『舔』被压到酥麻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瓷杯,抱在手心:“我能尝尝么?”
谢危邯眼底的笑意愈发加深,面上不动声『色』,抚着他烫红的耳尖说:“可以,对你没有影响。”
沈陆扬喝了一小口,咽去。
方易能在谢危邯身边待这么多年还没被弄有原因的,这『药』就像一杯真正的浓郁的热可可,亲自尝了,沈陆扬没办法第一时间发现自信息素的不同之处,口腔的感觉只有“喝”。
在谢危邯幽深的目光,他又喝了一口,却没再咽去。
而捏住谢危邯的颌,俯身吻了上去。
裹着甜蜜外衣的『药』从沈陆扬嘴里淌到谢危邯的舌尖,被真正的热可可覆盖后,以假『乱』真到他不免恍神,愉悦地享受起藏匿在真真假假里的欢.愉。
沈陆扬第一次这么做,动作生疏地让一部分『药』『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线条清晰的颌滑落到喉结,像一条禁忌的线,幽暗地没入领口。
沈陆扬等着谢危邯吞掉最后一滴『药』,始吸吮他的舌尖,到发麻发痛,他难受的微微皱眉。
跪在椅子上的腿挪动着,鞋尖不停晃动,嘴里含糊地阻止,对方才松嘴,什么没发生一样,轻柔地落一吻。
沈陆扬气喘吁吁地分,经深深地陷入了愉悦的茫然,空气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在他作弊一样喂了『药』之后。
谢危邯安慰地『摸』着他耳后,沈陆扬却没法忍受。
他低头去亲谢危邯的后颈腺,手指抚『摸』着敏感的耳朵,甚至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明明那里经明显了,为什么还没有信息素。
“扬扬,”谢危邯“贴”地适时口,嗓音温柔包容,遮掩住最终的目的,“并没有那么难受,不要执着于信息素了,难受了么?过来,我帮你。”
“不行,我再试试……谢老师你别动,我再试试。”『药』劲儿那么大,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沈陆扬无法忍受谢危邯疼,他无措地左右看着,脑海里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