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奢靡的酒红床褥伸出一只瘦白的手,从凌乱的被缝支开,耷拉在床沿,动也动不得。
好久好久,蒙盖住的被子才被拉扯开小小的缝隙,被人推开。
当丝滑鲜红的布料褪去,里面奶白的肌肤仿佛夹心一样白的亮眼。点缀的星星点点由红转红紫的吻痕,就像是奶油蹭到了红色的浆果酱汁。
冒出头的青年做完这个动作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量。他白着脸趴在床上,压着床的胸口微微起伏,才能证明人还活着。
过了会房门打开又关上。
另一个人的气息靠近床边,见到床上的青年一生不吭就呼哧呼哧喘气,抿紧嘴唇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还疼吗?”
没人回答。
“后期……是我错了没有认真听取你的意见,我看了眼后面,伤的不严重,你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了,起床去吃点东西好不好?我让雷思顿给你烤馅饼怎么样?”
仍旧没人回答。
空气寂静了好一会儿。
事后重新从大灰狼变成监察长的男人又愧疚,又担心。
忍耐太久的结果就是山洪爆发,一朝冲垮堤坝,收都收不住。
迦琉斯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乔伊,上药按摩无微不至。
可乔伊已经从咸鱼变成了一条废鱼,实在懒得搭理这个罪魁祸首。
当时要不是劳资一时心软……嘶,屁股真尼玛痛!
乔伊听着迦琉斯小声一遍遍跟自己说话,心里嘀咕两声禽兽,继续装尸体趴在床上漏气。
等察觉到迦琉斯的声音越来越着急,本来想给迦琉斯一点教训的乔伊那颗豆腐心还是没忍住,冲他哼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