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松了松领口,确实感觉大脑昏沉。
他把手放在空调风口前,没有出风。
聂雪凡艰难地扯开外套,“我是不是要死了。”
“闭嘴。”传呼铃没有回应,恐怕乘务员正忙着寻找逃跑的吊人。
蒋星撑着座椅起身,眼前发黑。
他们都缺氧了。
他勉强走到头等舱门前,这会儿聂雪凡已经站不稳了。他比蒋星高,耗氧量也更高。
蒋星敲敲舱门,“有人吗?”
外面安静了会儿,一个熟悉的女声试探道:“先生,您在叫我吗?”
是一直服务他的那位乘务员,对方也是景女士案发现场的目击者之一。
蒋星:“舱内氧气供应停了,怎么回事。”
“氧气?”乘务员奇怪道,“怎么会?我马上让人进来给您看看。”
蒋星无力思考,手臂撑在墙上,低声说:“舱门锁着,用……”
聂雪凡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后,这会儿轻轻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