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这才没那么慌乱,迟钝地发现是温斯言在自己眼前绑了黑色的布条。
少年衣衫凌乱地躺在一张大床上,衬衫领口的扣子崩开了,露出一小截被蹭得发红的白皙锁骨。本来就巴掌大的一张小脸被二指宽的黑布一遮显得更加孱弱可怜。
温斯言不知道是不是对他的战斗力过于放心了,连手都没有绑起来,人也没有在一旁看着,就这么任由阮夭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昏睡。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柑橘味的家居香水的气味。
阮夭躺了半天等着药效渐渐过去,终于等到能动了这才慌慌张张地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
整个房间昏暗得厉害,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也透不进来。阮夭手指发颤,摸索着床沿坐起来。
腿还是站不稳,走路的时候还是趔趄着。
阮夭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现在必须想办法先逃出去,再报警。
“统子哥,任务只说找出真凶,并且阻止他吧?”阮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