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脸上扭曲了一下,但是宁愿就这么坐在冰凉地板上也不想和爱德华靠的太近。
他觉得有什么事变得不受控制了,或许是康妮的挑唆真的起了效果,还是吐真剂的副作用让他疑神疑鬼,他觉得爱德华软弱可欺的皮囊下藏着一只随时要把他吞吃入腹的野兽。
能让一众凶恶**心服口服认作教父的人,还是这么年轻的孩子,爱德华小少爷显然不能只是阮夭看到的那副模样。
“我的头发……”阮夭抬起脸最先问了个不那么重要的问题。
爱德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拉起阮夭的手,这么大的书房,入门就是一套精致的配套小沙发,爱德华却手上用力把阮夭抱到了他面前的书桌上。
阮夭那么轻巧,爱德华抱他就像是用手捧一只小小的金丝雀。
“我觉得这样很适合你。”爱德华用手抚过阮夭冰凉的前额。
一只柔白脚掌踩在男人穿着高级定制西服的肩头,颇具抗拒意味地碾了碾试图让爱德华离他远一点。
阮夭第一次对他露出这么戒备的神情。
可惜他忘记了自己穿的是睡袍,睡袍之下,他什么都没穿。这样抬起一条腿踩在爱德华肩上,只会白白便宜了这个心怀不轨的男人。
被称赞为顶级祖母绿的眼眸此刻更加深情地望着亚裔少年的脸,连说话的语气都深情款款得随时能拧出水来:“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吗,r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