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每一处都格外敏感,最受不得这些暗示意味过浓的撩拨,眼里水光更盛,几乎要汇聚在眼睫上凝成剔透的泪珠。
加尔文的声音格外森冷且残忍,好像抓住一只弱小金丝鸟的孩子,用他天生的残酷思考着如何拔掉翅膀上的飞羽。
“是不是只要有钱,谁都可以这么对你?”
他歪歪头,手指勾出阮夭风衣口袋里的一串珍珠链子。
珠宝毕竟冰凉,落在颈窝里的时候阮夭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唇色都苍白下去。
但是他仍旧不服输的样子,咬着牙感受着珍珠贴着肌肤的寒冷触感,吐出温热香气:“是啊,您要是有钱也可以啊,皇帝陛下。”
加尔文最经不得挑衅,他深呼吸了几下,似乎气到极点,又实在舍不得揍他,从口袋里点开光脑当场把里面的钱全部都转给了阮夭。
“这些钱,够买你一个晚上了吧?公爵大人。”
阮夭眨眨眼睛,眼尾弯起来,柔软唇珠小猫一样蜻蜓点水般在加尔文唇角蹭了下:“当然可以,我的陛下。”
冤大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