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系统在一边突然很热情地提意见:“说不定他是故意的呢?”
阮夭迷茫:“什么故意?”
“今天他撞到你和加尔文厮混在一起,心里肯定会不舒服吧。这可是出轨诶,很严重的。”系统一板一眼给宿主分析,“所以他也决定要让加尔文也尝一尝这种另一半出轨的痛苦。”
“总而言之,就是以牙还牙呗。”
阮夭豁然开朗,很开心地说:“所以他只是把我当工具人吧?”
反正是个一心拜金的狐狸精,脑子也不太好使的样子,随便利用一下没有了利用价值就直接做掉。
电影里都是这样放的嘛。
不愧是冰雪聪明人美心黑的主角受啊。
阮夭被这稀里糊涂一顿分析整的自信心爆棚,自己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优秀员工,在恶毒炮灰部的事业也能做的蒸蒸日上。
要是真被拍成电影的话,他一定就是那个让读者恨得咬牙切齿的狗男人。
“夭夭在想什么?”
男人一只手抵住阮夭尖尖下颌,银灰色眼瞳猝不及防撞进阮夭眼底:“你在想谁?”
阮夭被他意味深长的探究目光看得冷汗都滴下,好像一只被抓住耳朵的小兔子哆哆嗦嗦:“没有在想谁呀?”
他眼尾湿漉漉地瞧着男人:“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呢?”
他在撒谎。
亚斯兰还没有被美色迷惑到连这么浅显的伪装都看不出来的地步。
他不知道阮夭在外面是不是还爱上了别的男人,但是当初是他拍板要把阮夭流放到垃圾星的。说是为了保护阮夭的安全,到底也是让他一个从没出过帝都的人在外面漂泊了一段时日,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磋磨。
亚斯兰把人压进层层柔软床褥里,细细啄吻着染着浅绯色的眼角眉梢。
阮夭自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疏导,也不再反抗他,很乖地仰起小脸任人亲他。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在自己手里,只能看着自己。不管现在想谁,以后都只能想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