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好轻松,拉着阮夭像水滴落入湖中无比顺畅地融入了圆厅里踩着节奏起舞的人群。
女人们身上的昂贵香水味儿擦过敏感鼻尖,几乎要逼出阮夭一汪不胜刺激的眼泪。
男人放在少年腰上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加了点力气,他默不作声地低头看着那颗脑袋中间圆滚滚的可爱发旋,强忍住想亲在上面的欲望。
不远处加尔文强忍着怒气和庄戈说话,大逆不道的将军已然掩藏不住他的野心,几乎要把通敌叛国四个字写在脸上。
反正皇帝是个蠢货,也找不出能制裁他的证据。
加尔文一边要和这个shǎ • bī说话,一边还要分心去找阮夭的身影。
阮夭被乔吉斯拉着加入了圆厅跳交谊舞的人群里,衣袂翻飞间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无形的恐慌在他心中扩大,好像他又要失去他了。
加尔文想亲自过去找阮夭的影子,庄戈却根本已经按捺不住胆大包天地去拉扯加尔文的衣袖:“陛下这么着急做什么?”
男人傲慢神色还停留在脸色,红发少年冰冷威压已经逼至眼前:“庄将军。”
少年难有这样轻声细语的时候,无形之间居然逼出男人额角冷汗:“我想你可能弄错了一点,我想降罪,从来不需要理由。”
……
“夭夭,上次送你的礼物有没有认真玩过?”阮夭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回忆起男人给他送了什么。
一颗粉红色的小巧的机械蛋。
阮夭到后面其实也不太清楚那个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只是系统臭着脸不允许他去搜,阮夭也不是好奇心害死猫的人,研究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塞在了哪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