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然缓缓说道：“什么条件都可以？”
毕水茹咬了咬嘴唇，心说当然不是什么条件都可以，比如贪恋美色就不可以，可这话没有说出口，毕水茹感觉并不反感这一点。
“是的。”
吕然说道：“好，你现在回到病房，不要再烦我，我就告诉你。”
毕水茹指着吕然，说道：“你说的，不许反悔。”
吕然点头。
毕水茹说道：“成交！”
毕水茹匆匆离开，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病房。
吕芊芊眨了眨眼睛，随后死死的盯着吕然，“爸爸，你不会是在骗毕姐姐吧。”
吕然淡淡一笑，说道：“你猜？”
吕芊芊哼了一声，说道：“你肯定是在骗毕姐姐对不对，你只是烦了，想让毕姐姐离你远一点，毕姐姐明明长得很漂亮，还是有名的才女，普通男人都一窝蜂的冲到毕姐姐身边，你却躲得远远的。”
吕然皱皱眉，说道：“你是在给我上课吗？吕老师。”
吕芊芊板着脸，说道：“我只是搞不懂你！”
吕然说道：“你不担心你方琼姐姐了？”
吕芊芊作思考状，很快，她说道：“说担心也不担心，说不担心也担心，我觉得事情是这样的，你一定治好了方琼姐姐，可你又不想太多人知道，嫌麻烦，所以你要撇清关心，说不知道方琼姐姐在哪里！”
还是自己的女儿，答案最正确，满分。
吕然说道：“你猜的这么准确，爸爸该如何奖励你呢，走吧，给你买一杯奶茶。”
吕芊芊说道：“可以，但你也要喝一杯。”
吕然本能的皱眉，五千年长生者，对奶茶接受程度不高。
吕芊芊说道：“爸爸，你要不喝我就生气了。”
吕然屈服了，说道：“好吧。”
毕水茹快速的冲入病房，她本来想在医院外就问吕然的，可是怕吕然视频，为了让吕然你无话可说，毕水茹推开病房的门，刚一进去，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水。
毕水茹的眼眶湿润。
“小...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