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丹身为掌控者，自然知道人偶的苦难，那是极端的折磨，不管是身心还是精神，都是常人难以接受的。
吕然缓缓说道：“你喜欢清醒着还是昏迷着，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聂丹骂道：“滚！我哪种也不选。”
失控了。
想到马上没有了四肢，聂丹就发狂发疯。
马上，聂丹又谦卑的说道：“我听那个女人称呼你为吕先生，吕先生，有什么条件你可以开出来，咱们多交流，你说呢。”
吕然想了想，说道：“可以交流。”
聂丹松了一口气，有戏。
看来刚刚的一番准备不过是恐吓的手段。
吕然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众人偶，“你与她们说，如果她们同意放过你，那我会考虑的。”
聂丹惊恐的说道：“她们有两个是标本，这怎么说？”
吕然说道：“还有三个。”
聂丹吼道：“这三个是傻子，她们脑袋已经被损伤了，只能听懂最简单的指令！”